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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零厂花:禁欲科长为我失控小说全集(陆建军陆科长)无弹窗广告阅读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1 15:54:33    

不是黄药师写的《八零厂花:禁欲科长为我失控》这本书都非常的棒,是比较完美的一本书,陆建军陆科长给人印象深刻,《八零厂花:禁欲科长为我失控》简介: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看着他:“陆科长,你……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?”他被我的问题问得有些不自在,移开视线,看向远方:“我参军……

我叫陈雪,是红星纺织厂里最扎眼的一朵花。他们都说我走路像晃荡的妖精,

能勾走男人的魂。可我懒得理会,直到那个雨夜,

我被全厂最不近人情的男人——保卫科长陆建军,堵在了黑漆漆的巷子口。

他军大衣的扣子崩开,露出的胸膛比烧红的烙铁还烫,声音哑得能拧出水来:“陈雪同志,

你的作风很有问题,跟我去办公室,咱们好好聊聊。”01“陈雪同志,站起来,

让大家伙都看看!”生产主任王麻子尖利的声音,像一把锥子扎进我的耳朵。

我刚把一匹的确良布料搬上工作台,累得腰都直不起来,

全车间的视线“唰”地一下全聚焦在我身上,滚烫又黏腻。“王主任,我这批活儿赶着呢,

有啥事儿不能等会儿说?”我没起身,只是回头淡淡地应了一句。

王麻子那双小眼睛在我身上溜了一圈,故意拔高了音量:“全厂就数你们一组产量低!

我看啊,不是布料沉,是某些人心思沉!一天到晚穿得花里胡哨,腰扭得跟水蛇似的,

这不是来做工,是来钓人的吧?”这话一出,车间里响起一片压抑的窃笑。

那些嫉妒我的女工,嘴上不说,眼睛里的幸灾乐祸藏都藏不住。而那些男工,

则更加放肆地用目光在我身上游走,尤其是我因为弯腰而绷紧的胸口和腰臀。

在这个灰扑扑的八十年代初,稍微出挑一点就是罪过。而我最大的罪过,

就是这身老天爷给的皮囊。我妈总说我这是“祸水相”,可我偏不信邪。我缓缓直起身,

拍了拍手上的布屑,目光迎上王麻子:“王主任,咱们厂的规矩,是按件计酬,

还是按人长相计酬?我要是长得丑,您是不是能给我多发二斤粮票?”“你!

”王麻子被我噎得满脸通红。“我怎么了?”我往前走了一步,

胸口那两团柔软因为动作而微微晃动,王麻子的眼神瞬间就直了。我心里冷笑,

嘴上却不饶人,“王主任要是觉得我影响生产,大可以去跟厂长打报告开除我。

要是没那本事,就别在这儿学长舌妇,耽误大家伙儿挣钱。”“你你你……你这是什么态度!

你这是破坏生产!你等着,我这就去找陆科长!”王麻子撂下狠话,灰溜溜地跑了。

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。“瞧她那得意样,不就是仗着有几分姿色?

”“听说王主任早就看上她了,想让她当‘干闺女’,她不乐意。”“哼,清高什么,

早晚有她哭的时候。”我没理会这些酸话,重新弯腰开始干活。只是心里清楚,

王麻子这梁子是结下了。他口中的“陆科长”,就是我们厂的保卫科长陆建军。

一个从战场上下来的男人,出了名的铁面无私,人人见了他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。果然,

没过半小时,车间门口就出现了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。陆建军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,

腰间的皮带勒出劲瘦的腰身,他只是站在那里,整个车间的温度都冷了好几度。

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全场,最后落在我身上。“陈雪,出来一下。”他的声音不高,

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感。我放下手里的活,在所有人的注视下,一步步朝他走去。

经过那些女工身边时,我能清晰地听到她们的嗤笑:“这下有好戏看了。

”我走到陆建军面前,抬头看他。他很高,我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清他的脸。

他的五官像刀刻一样分明,下颌线绷得紧紧的,眼神深邃,看不出情绪。“陆科长,您找我?

”他没说话,只是用下巴点了点门外。我跟着他走到车间外的走廊尽头,这里是个死角,

平时没人来。风从窗口灌进来,吹得我身上的薄衫紧紧贴在身上,勾勒出惹眼的曲线。

陆建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眼神飞快地从我胸前掠过,随即又移开,

语气比刚才更冷了:“王主任说你顶撞上级,破坏生产纪律。”“他那是污蔑。

”我平静地回答,“是他先当众羞辱我,影响大家干活。”“羞辱你?

”陆建军的眉头皱了起来,“他怎么羞辱你了?”我看着他,忽然笑了。我往前凑近一步,

几乎要贴到他身上,压低了声音,

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委屈和挑衅:“他说我……长得不正经。”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间,

我看到他紧握的拳头手背上,青筋微微跳动了一下。这个男人,

好像没他表现出来的那么“禁欲”。02陆建军猛地后退一步,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,

像是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。他的耳朵尖有点红,但脸上的表情却愈发严肃:“陈雪同志!

请注意你的言行举止!现在是让你交代问题,不是让你……”他“不是”了半天,

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。我心里觉得好笑,面上却是一片坦然:“陆科长,我怎么了?

我只是在陈述事实。王主任因为我不肯顺着他,就给我扣帽子。全车间的人都听见了,

您可以去调查。”陆建军的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脸上,像是在分辨我话里的真假。良久,

他才从口袋里摸出一包“大前门”,磕出一根叼在嘴上,但并没点燃。这是他的标志性动作,

厂里人说,陆科长只要叼上烟,就是要开始“审案”了。“你和王主任之间,

具体有什么矛盾?”他问。“没什么矛盾,”我垂下眼帘,声音低了几分,

“可能是我这人……不怎么会来事儿吧。”这话说得就很有水平了。在八十年代的工厂里,

“会来事儿”意味着什么,大家心知肚明。陆建军当然也懂。他叼着那根没点的烟,沉默了。

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,只剩下风声和远处车间传来的机器轰鸣。

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很久,那是一种和王麻子以及其他男人完全不同的目光,

没有淫邪,只有一种复杂的、探究的意味。“以后,离他远点。”半晌,他吐出这么一句话,

声音有些生硬。“我也想,可他是生产主任,我一个普通女工,怎么躲?”我顺着他的话,

把自己的弱势摆了出来,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无奈。陆建军的眉头锁得更紧了。

他把嘴上的烟拿下来,在手指间烦躁地转了转,最后又塞回烟盒里。“工作时间,

把领口的扣子扣好。”他忽然冒出这么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。我愣了一下,低头看了看。

我今天穿的是一件淡蓝色的“的确良”衬衫,为了凉快,领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没扣。

其实也露不了什么,但在他这种“老干部”眼里,估计已经算是“伤风败俗”了。“知道了,

陆科长。”我乖巧地应下,当着他的面,慢条斯理地把那颗扣子扣上。我的手指纤长,

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。在**子的时候,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自己白皙的锁骨。

我看到陆建军的眼神暗了一下,迅速移开了视线,像是被烫到一样。“行了,回去工作吧。

”他丢下这句话,转身就走,步子迈得又快又大,背影甚至有几分落荒而逃的狼狈。

我看着他的背影,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。陆建军,看来你也不是刀枪不入嘛。回到车间,

王麻子已经不见了,估计是没脸待下去。那些原本等着看我笑话的女工,

见我安然无恙地回来,脸上都写满了失望。其中,最不甘心的就是王麻子的外甥女王春花了。

她和我同期进厂,一直明里暗里地跟我较劲。“哟,陈雪,这么快就从保卫科回来了?

”她阴阳怪气地开口,“陆科长没批评你啊?”我走到自己的工位上,拿起剪刀,

“咔嚓”一声剪断一截线头,头也不抬地回道:“陆科长说了,让我好好干活,

别被某些苍蝇影响了心情。”“你!你说谁是苍蝇!”王春花瞬间炸了毛。

“谁应声说的就是谁咯。”我轻笑一声,不再理她。气得王春花在原地直跺脚,

却又拿我没办法。接下来的几天,王麻子果然没再来找我的麻烦,只是看我的眼神越发阴鸷。

我知道,这件事没那么容易过去。这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,车间里忽然停了电。

老师傅检查了一圈,说是总闸那边出了问题,得等电工来修。大家伙儿都松了口气,

提前收拾东西准备下班。我刚把工具收进抽屉,王春花就扭着腰走了过来。“陈雪,

你等一下。”她递给我一张领料单,“主任说了,让你去一趟仓库,

把明天要用的三号棉纱领回来。”我接过单子看了看,皱起了眉:“现在去?天都快黑了,

仓库那边又没电。”我们厂的仓库在厂区最偏僻的角落,平时就少有人去,现在停了电,

里面肯定是黑灯瞎火的。“怎么?让你干点活就推三阻四的?”王春花抱起胳膊,

一脸的幸灾乐祸,“这是主任的命令,你要是不去,就算你旷工!”我心里冷笑,

这八成是王麻子又在背后捣鬼。但我没拒绝,只是点了点头:“行,我去。

”看着王春花得意的嘴脸,我慢悠悠地从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,

放进了口袋里——那是一把磨得锃亮、尖头锋利的裁缝剪刀。仓库里漆黑一片,

只有高处的窗户透进一点微弱的月光。空气中弥漫着棉絮和灰尘的味道。我摸索着往里走,

一边走一边喊:“有人吗?管仓库的李大爷在吗?”回应我的,只有我自己的回声。忽然,

我身后的铁门“哐当”一声被人从外面锁上了!我心里一沉,立刻转身冲到门口,

用力拍打着铁门:“谁在外面!开门!”门外传来一阵猥琐的笑声,

是王麻子的声音:“陈雪啊,你就在里面好好反省反省吧!什么时候想通了,

什么时候再出来!”“王主任!你这是非法拘禁!我要去告你!”我厉声喊道。“告我?

哈哈哈,谁能给你作证?”王麻子的声音充满了得意,“你乖乖地在里面待着,

等我明天来‘关心’你。要是表现好,我或许可以考虑放你出来。”说完,

他的脚步声就渐渐远去了。**在冰冷的铁门上,心脏怦怦直跳。但我没有慌乱,

只是握紧了口袋里的剪刀。王麻子,你想玩,我奉陪到底。就在我思考着对策时,

仓库的另一头,黑暗中忽然响起了一个低沉的男声。“谁在那里?”03这个声音!

是陆建军!我浑身一震,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。他怎么会在这里?“陆科长?

”我试探着喊了一声。黑暗中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,然后是沉稳的脚步声,由远及近。很快,

陆建军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月光能够照亮的朦胧范围里。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他开口问道,

声音里带着一丝诧异。“王主任让我来领棉纱,然后……他就把门锁了。

”我言简意赅地解释了情况。陆建军的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真切,

但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迫人寒气。“王富贵(王麻子大名),他好大的胆子!

”他低声说了一句,拳头捏得咯咯作响。他走到铁门前,抬脚“砰”地一声巨响,

狠狠踹在门上。铁门剧烈地晃动,但锁得太死,根本踹不开。“别白费力气了,

”我走到他身边,“这老式的大铁锁,从外面锁死的,除非有钥匙,否则弄不开。

”陆建军停下动作,转身看着我。黑暗中,他的目光灼灼,像是两团燃烧的火。

“你……害怕吗?”他问,声音有些沙哑。我摇了摇头,

然后又点了点头:“一个人待着有点,但现在陆科长你也在,我就不怕了。

”我这话半真半假。说不怕是假的,毕竟是个年轻姑娘,被关在这么个鬼地方。

但说因为他在这里就不怕了,倒是真的。这个男人身上有种让人安心的力量。

或许是我语气里的那份依赖取悦了他,他周身的寒气似乎消散了一些。

“我刚才是来例行巡查仓库线路的,没想到也着了他的道。”陆建军解释了一句,

算是回答了我心里他为什么会在这的疑问。我们陷入了沉默。空间狭小,气氛微妙。

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肥皂味混合在一起,形成一种独特的、属于他的男性气息。

“冷吗?”他又问。“有点。”我说的是实话。仓库里阴冷潮湿,我只穿了一件薄衬衫。

话音刚落,一件带着体温的军大衣就披在了我的肩上。我愣住了,抬头看他。

他已经脱掉了外套,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,露出结实的手臂肌肉,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。

“陆科长,这……”“穿着。”他命令道,语气不容拒绝。我没再推辞,

默默地裹紧了身上的大衣。衣服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气息,将我整个人都包裹起来,

一种奇异的暖意从心底升起。“谢谢。”我低声说。他“嗯”了一声,走到一个货架旁,

摸索着搬过来两个木箱子。“坐下歇会儿吧,等明天一早,肯定会有人来开门的。

”他把一个箱子放在我身后。我坐了下来,他也隔着一小段距离,在我旁边的箱子上坐下。

“陆科长,王主任他……为什么这么针对我?”我决定主动出击,把问题抛给他。

陆建军沉默了片刻,才缓缓开口:“你进厂那天,我就见过你。”我有些意外:“是吗?

”“嗯,”他应道,“那天你穿着一条红裙子,在人群里,很显眼。”我记起来了。

那天是我第一天报道,我妈特意给我找出了她压箱底的一条红裙子,说是显得人精神。

结果在那个一片蓝灰黑的世界里,我像个异类。“从那天起,王富贵就盯上你了。

”陆建军的声音很平淡,像是在陈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,“他那种人,我见得多了。

得不到的,就想毁掉。”我的心沉了下去。原来从一开始,我就被这条毒蛇盯上了。

“那我该怎么办?”我看着他,目光里带着一丝无助。这是我第一次在人前露出脆弱的一面。

陆建军看着我,眼神复杂。他从口袋里又摸出那包“大前门”,抽出一根叼在嘴上,这次,

他划亮了一根火柴。“嘶——”火光一闪而逝,照亮了他棱角分明的脸。烟头亮起一点红光,

在黑暗中格外醒目。他深深地吸了一口,然后缓缓吐出烟雾。“别怕,”他说,

声音在烟雾的缭绕下有些模糊,却异常坚定,“有我。”04“有我。”这两个字,

像一颗石子投进我平静的心湖,激起层层涟漪。我看着他被烟头火光映照的侧脸,

一时间竟有些失神。这是第一次,有人对我说“别怕,有我”。不是同情的安慰,

也不是轻浮的许诺,而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。我低下头,轻声说:“陆科长,

你是个好人。”“呵,”他忽然轻笑一声,带着几分自嘲,“好人?”他转过头,

目光在黑暗中与我对视,那点猩红的烟头火光在他眼底跳跃:“陈雪,在这个厂里,

你最好别轻易相信任何人,包括我。”我心里一动,抬起头:“为什么?”“因为人心复杂。

”他掐灭了烟头,将剩下的半截小心地收进口袋里,“你只要记住,保护好自己,

比什么都重要。”我懂他的意思。他是在提醒我,也是在和我划清界限。他可以帮我,

但不会毫无缘由地帮我。“陆科长,”我看着他,一字一句地说,“我没什么能报答你的。

但如果有一天你需要我,只要我能做到,我绝不推辞。”这是我的承诺。

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没再说话。仓库里的夜晚漫长而安静。我们并排坐着,

谁也没有再开口,但气氛却不再尴尬。我裹着他的大衣,他身上那种独特的气息包围着我,

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,头一歪,

靠在了一个坚实温暖的“东西”上。第二天一早,我是被一阵嘈杂的开锁声惊醒的。

我猛地睁开眼,发现自己竟然靠在陆建军的肩膀上睡了一夜!而他,就那么僵硬地坐了一夜,

一动没动。我瞬间闹了个大红脸,赶紧坐直了身体,把他皱巴巴的大衣还给他:“陆科长,

对、对不起……”“没事。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,脸上也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。

他接过大衣穿上,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。“哐当!

”仓库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,刺眼的阳光涌了进来。门口站着一脸惊愕的早班工人,

以及脸色煞白、摇摇欲坠的王麻子。当他看到我和陆建军一起从仓库里走出来时,

尤其是看到我身上还披着陆建军的大衣(虽然我已经还给他了,但那画面肯定被看到了),

他整个人都傻了。“陆、陆科长……您怎么也在这里?”王麻子结结巴巴地问。

陆建军冷冷地扫了他一眼,那眼神,像是在看一个死人。“王富贵,

”陆建军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,“你涉嫌非法拘禁、蓄意报复,

跟我去保卫科走一趟吧。”“不!我没有!是她勾引我!”王麻子情急之下,开始口不择言,

指着我大喊,“是这个狐狸精!她半夜三更约我到仓库来,

想、想跟我……”周围的工人们顿时一片哗然,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猎奇。

我气得浑身发抖,正要开口反驳,陆建军却一步挡在了我的身前,

将我完全护在了他高大的身影之后。“王富贵,”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,

“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。我昨晚一直在仓库巡查线路,

是我亲眼看到你把陈雪同志锁在里面的。你现在,是在质疑我这个保卫科长吗?

”陆建军的话,掷地有声。他不仅为我作了证,还直接把自己的身份和信誉压了上去。

王麻子瞬间面如死灰。他知道,他完了。得罪谁,都不能得罪陆建军。“带走!

”陆建军对跟着他来的两个保卫科干事一挥手。王麻子像一摊烂泥一样被拖走了,

临走前还用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瞪着我。风波平息,但流言却像野草一样疯长起来。

“听说了吗?陈雪和陆科长在仓库里待了一晚上!”“孤男寡女,黑灯瞎火的,能干啥好事?

”“怪不得陆科长那么护着她,原来早就有一腿了!”我成了全厂的焦点,

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。王春花更是变本加厉,到处宣扬我是个“破鞋”,

靠着不正当关系才扳倒了她舅舅。我懒得解释,清者自清。但让我没想到的是,

陆建军竟然主动找到了我。还是在那个走廊的尽头。“对不起,”他看着我,一脸的歉意,

“这件事,把你也牵扯进来了。”我摇了摇头:“不怪你,陆科长。你帮了我,我很感激。

”“王富贵已经被开除,并且移交公安了。”他顿了顿,继续说,

“至于那些流言……你别往心里去。”“我不在乎。”我说的是实话。他看着我,

眼神里有些我看不懂的东西。“陈雪,”他忽然叫了我的名字,“你……想不想离开这里?

”我愣住了。“什么意思?”“恢复高考了。”他说,“以你的脑子,只要肯下功夫,

考上大学不是问题。”我的心脏,因为他这句话,疯狂地跳动起来。高考!这两个字,

像一道惊雷,在我混沌的世界里炸开了万丈光芒。05高考!这两个字对我来说,

既熟悉又陌生。我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,在他们被打倒之前,我曾是他们最大的骄傲。

我偷偷藏着他们留下的高中课本,在无数个夜晚,一遍又一遍地翻看,那些文字和公式,

早已刻进了我的骨子里。可是,我的成分不好,我敢想吗?我配吗?

“我的成分……”我艰涩地开口。“现在不看那些了。”陆建军打断了我,

他的眼神异常明亮,“只要你有本事,国家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。这是改变命运唯一的机会。

”改变命运。这四个字,像一把重锤,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。我看着陆建军,

这个总是板着脸、不苟言笑的男人,第一次觉得,他的形象无比高大。他不仅救我于危难,

更是在我最迷茫的时候,为我指明了一条通往光明的路。“我……”我的声音有些哽咽,

“我能行吗?”“你行。”他回答得斩钉截铁,“从我第一次见你,我就知道,

你和她们不一样。”那一刻,我所有的委屈、不甘和压抑,都化作了滚烫的泪水,

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。我不想让人看到我的软弱,猛地转过身,用手背胡乱地擦着脸。

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了过来,递给我一块洗得干干净净、叠得方方正正的蓝色手帕。

我接过来,上面还有他身上那股好闻的肥皂味。“谢谢。”我闷声说。“厂里晚上有扫盲班,

老师是下放的老教授,你可以去听听。”他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向导,

一步步为我规划着路线,“数理化的课本,我家里有,明天带给你。”我彻底愣住了,

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看着他:“陆科长,你……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?

”他被我的问题问得有些不自在,移开视线,看向远方:“我参军前,也是个穷学生,

要不是有部队的培养,我现在还在乡下种地。看到你,就像看到当年的我。”这个理由,

合情合理,却又无法完全说服我。但我没有再追问。有些事情,点到为止就好。从那天起,

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白天,我在车间里埋头苦干,用最高的效率完成工作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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